新狂人日志:流量噬親錄——甲辰年二月廿七曝于全網(wǎng)
癸卯夜 冷月窺窗?
我橫豎睡不著,翻看這人的視頻。滿屏皆是黑黢黢的魂靈,把孔廟的梁柱拆了當(dāng)柴燒,將黃河水兌了三成墨汁。這湯姆張,偏要在族譜上鑿個窟窿,教那西洋的妖風(fēng)穿堂而過。
他視頻里說山東人迂腐——我倒要問:迂腐的可是那跪著數(shù)千年給華夏撐起脊梁的泰山?他譏嘲親戚市儈——我倒要查:市儈的可是汶水邊餓死不吃敵粟的管仲后人?
甲辰朔 陰風(fēng)刺骨
今見他新作,竟把親娘熬的煎餅說成“窮酸符號”,將父親補漁網(wǎng)的糙手拍成“封建遺毒”。那鏡頭晃得厲害,恍惚見著三十年前未莊的趙白眼——只是這白眼翻得更狠,竟能把祖墳的青松白柏都瞪成了流量打賞的銅板。
評論區(qū)有后生叫好,我渾身發(fā)冷:這哪里是新時代?分明是舊戲臺上換了副電子枷鎖!當(dāng)年阿Q畫不圓的圈,如今倒在這人手里畫成了流量密碼的∞符。
乙巳晨 霜重鴉啼
昨夜入夢,見曲阜碑林變作數(shù)據(jù)中心的機柜,七十二賢人皆成直播間里的虛擬皮套。有個戴金絲眼鏡的狂人舉著自拍桿叫囂:“吃人的禮教早該砸了!待我教你們真·覺醒——”
驚醒時冷汗涔涔,忽記起《吶喊》自序那句:“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如今這鐵屋竟被這人鑿出個狗洞,還美其名曰“自由通道”!
丙午暮 殘陽泣血
街口遇見三五個后生,竟學(xué)那人把“恁娘”當(dāng)口頭禪,將祭祖的跪拜姿勢編成“山東搖”。我拽住其中一個的云錦漢服袖口——這料子比他太奶奶壓箱底的嫁衣還考究——厲聲問:“可知你曾祖是鳧山游擊隊用命換來的今日?”
那后生嬉笑:“老爺子,這叫解構(gòu)嚴(yán)肅!”我怔在原地,耳畔忽響起《野草》里的句子:“日日斟出一杯微甘的苦酒,不太少,不太多……”如今這苦酒,竟被兌了工業(yè)糖精。
丁未夜 焚稿明志
謹(jǐn)以迅哥兒《我們現(xiàn)在怎樣做父親》中言敬告齊魯兒女:
“各自解放了自己的孩子,放他們到寬闊光明的地方去”
——萬不可叫人販子披著“新潮”的麻袋,將我們的文化崽子擄去做流量童工!
振聾發(fā)聵結(jié)語
諸君且看:
泰山頂?shù)奶胶J赝лd,豈容跳梁者綁上直播支架?
蓬萊閣的八仙過海傳說,怎堪被篡改成“黑神話”?
凡我山東兒女,當(dāng)執(zhí)《子夜》之筆,潑《吶喊》之墨,在這流量狂潮中寫下四個大字——
文!脈!不!殤!
(全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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