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6是個分水嶺。9月16日之前,許M主導策的治療。
2月17日,策確診肝癌晚期。醫生宣布,如果不治療,只有三個月的生命期。
許M帶著策到上海找三甲醫院的名醫治療。什么藥好用什么,每個月的自費用藥超過8萬元。
6月15日,代理律師周某成接受華商報記者采訪表示,目前小姚肝臟內部的14公分的腫瘤縮小到只有6.5厘米。但許M手頭的經費已經山窮水盡了,治療已經累計花了60多萬。
認親以后,許姚夫婦仍然出錢出力。哪怕只有一絲希望,許M也不會放棄。許M甚至從銀行借高息貸款堅持給策治病。
8月19日,許姚夫婦帶著策到上海東方肝膽醫院治療。
9月12日,策告訴北青報記者,經過前五個療程的治療,按照肝移植手術的標準,醫院專家稱已可以手術。
在此期間,許媽婉拒了央媒和魔都的諸多采訪,行事低調,不炒作。策讓大姨給許媽做工作說:“我想讓我媽去。為啥不能宣傳宣傳我媽這種精神呢?”許媽回應:我一是不想耽誤工作,二是,我們是去給你治病的,是救你的,那才是該一心一意做的事兒。”
在許媽的悉心照料與不斷鼓勵下,策的病情逐漸好轉。許媽為策創造了生命的奇跡!倘若能持續堅持下去,策很有可能實現帶瘤生存,陪伴兒子直至其成年。
然而,9月16日這天,情況陡然變化!就在當日,策拿到了許媽的52萬發票,郭杜策得以立案。隨即,杜某對著許媽大聲吼叫:“策是我兒子,你沒資格和策見面……”郭某更是威脅許媽:“你要是敢來看策,就打斷你的腿!”
杜給策安排了總數不下三十場的文字采訪、視頻采訪、遠程采訪和棚內錄制。策幾乎對媒體行業形成了田野調查,他逐漸知道自己想要留下什么樣的文字和影像資料。采訪前,會詢問編導的具體創作理念、主動改變采訪空間裝飾布局、調整攝影師站位。
得益于大量宣傳,策每日的募捐進賬竟高達三四萬元。策在接受澎湃新聞采訪時表示:“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我感覺這是我生命新的開始,是件好事。”
11月初,在接受采訪時,杜對策說:“不能因為你的病耽誤了大家所有的事情,我們到另一個世界相見。我希望你在走的路上,不會孤單,媽媽陪你一起走!”當時,策在鏡頭前流下了眼淚,神情顯得極度沮喪。
11月24日,熊在瓷都購入四室兩廳的豪宅。
11月27日,杜熊以“無錢治病”為由,讓策出院回九江,停止使用價格高昂的靶向藥,喝白開水抗癌(東方新聞)。
策本人提到停藥兩個月期間,他的病情迅速惡化,癌細胞擴散,淋巴結明顯腫大,導致病情失控。
12月,杜熊以策怕冷為由,帶策到北海療養,未住院針對肝部進行專門治療。
2021年1月10日,策在北海吐血病危,許姚夫婦趕去探望,小熊說:“我不準你們見策,這是我的權利。”北海是許媽和策的最后一次見面。
3月15日,許M在開封報案。杜熊封鎖策的消息。
3月16日,熊帶著策到魔都簽訂奪房遺囑。
3月17日上午10:04,熊回復網友:斷藥了,姑息了,安寧了。
3月18日,熊在樹蘭醫院為策辦理出院手續。策走出樹蘭醫院,健康狀況尚好,上了救護車后基本無法說話。
3月19日歷經30個小時的顛簸,策到達長庚,處于半昏半醒狀態。
3月21日,熊假冒策簽署“三拒絕”。
3月23日8時11分,姚策去世。杜熊不在策身邊。
3月24日策在寶山“第一爐”火化。
杜熊的每次決定,都導致策病情急劇加重。最后一次“三拒絕”,直接導致策亡故。
6·26庭審現場,長庚醫院代表講到臨終前策最痛苦,最疼痛的情況,熊提出反駁。這時,法庭的燈突然滅了。熊臉色煞白,驚恐萬狀!
天不藏奸!真相終將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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