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某檔夫妻觀察類綜藝的熱搜榜,被一條"蔣勤勤 提吳越"的詞條砸得嗡嗡響。鏡頭里蔣勤勤正笑著給陳建斌遞水果,劉濤突然冒出一句:"你跟吳越還聯(lián)系嗎?"空氣像被按了暫停鍵——陳建斌捏著水果的手頓在半空,蔣勤勤原本彎成月牙的眼睛倏地拉平,連背景音里的歡笑聲都卡殼了半秒。
彈幕瞬間炸成煙花。有人翻出陳建斌早年采訪截圖,有人翻出吳越近年的紅毯生圖,更多人在評論區(qū)敲下"意難平"三個大字??烧l又注意到,鏡頭掃過蔣勤勤時,她無名指上的婚戒被攥得泛白——那枚戒指,她已經(jīng)戴了整整十五年。
說起來這事兒得倒回二十年前。那時候的陳建斌還在話劇團跑龍?zhí)?,每月工資交完房租只剩買煎餅果子的錢。吳越呢?已經(jīng)是拿過華表獎的實力派,演《和平年代》里的軍花能讓人記三年。有回劇組收工,助理捧著盒熱粥追出來:"吳姐,這是給您留的。"她卻轉(zhuǎn)身塞進了陳建斌懷里:"他趕夜戲,胃不好別餓著。"
后來為幫陳建斌爭取《喬家大院》的男主,吳越翻遍通訊錄找關(guān)系。聽說某位資深編劇愛喝明前龍井,她托人從杭州捎來明前茶;知道對方女兒學(xué)鋼琴,她咬牙買了架二手雅馬哈。等陳建斌真成了"喬致庸",她的名字卻悄悄消失在鳴謝名單里。
轉(zhuǎn)折發(fā)生在劇組。有人看見陳建斌給蔣勤勤遞暖手寶時,指尖在人家手背上多停留了兩秒;也有人撞見他蹲在角落給蔣勤勤發(fā)消息,鍵盤敲得噼啪響。直到某天收工,陳建斌的行李箱不見了,只留下一封皺巴巴的信——"我們不合適"五個字洇著水痕,像滴沒擦干凈的眼淚。
吳越回家時,玄關(guān)的拖鞋還擺成兩人進門的模樣。她蹲在地上撿信,突然想起上周陳建斌還說:"等這部戲殺青,咱們?nèi)ピ颇峡床杌?。"茶花沒看成,倒是等來了蔣勤勤工作室的官宣:"陳建斌先生與我已相戀三年。"
這些年蔣勤勤沒少被推上風口浪尖。有次她在采訪里說:"我和建斌是認真的。"評論區(qū)立刻炸出一排"小三上位"的留言;陳建斌拿獎時,彈幕飄過"靠前任資源"的嘲諷;就連吳越憑《我的前半生》翻紅那次,熱搜都掛著#蔣勤勤 吳越#的對比圖。
去年蔣勤勤在社交平臺發(fā)全家福,配文"平凡的幸福"。評論區(qū)卻有人翻舊賬:"要是沒吳越,你們能過這么安穩(wěn)?"她盯著手機屏幕發(fā)了會兒呆,到底沒回復(fù),只把照片里陳建斌和孩子的臉又放大了一點。
反觀吳越,這些年幾乎不參加綜藝,采訪里被問起往事就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演《縣委大院》里的艾鮮枝,能把基層干部的煙火氣演得活靈活現(xiàn);拍《掃黑風暴》時,在劇組跟著刑警學(xué)了一個月抓捕動作。有次記者問她:"后悔當年嗎?"她笑著搖頭:"后悔的是沒早點明白,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現(xiàn)在再看這場持續(xù)了十七年的"羅生門",倒像面照妖鏡。有人執(zhí)著于給兩位女士貼標簽——一個是"插足者",一個是"受害者";有人熱衷于比較她們的現(xiàn)狀——誰更紅,誰更幸福;卻鮮少有人問:那個留下分手信就消失的男人,當年有沒有想過兩個女人的感受?
有次在劇組偶遇陳建斌,記者開玩笑問:"您覺得自己在這事兒里算什么角色?"他愣了一下,摸出煙又放下:"我就是個普通人,做了不普通的選擇。"話音剛落,遠處傳來工作人員喊"建斌老師"的聲音,他匆匆走了,留下滿地未說完的話。
其實哪有什么"較勁"?吳越在劇組對戲時,根本不會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個冬天;蔣勤勤給孩子輔導(dǎo)作業(yè)時,也不會突然想起吳越的名字。真正放不下的,是那些總愛把別人故事當劇本的看客——他們捧著瓜子嗑得不亦樂乎,卻忘了戲散了該回家吃飯了。
上個月刷到吳越的新劇預(yù)告,她在里面演個賣早點的老板娘,系著藍布圍裙笑起來眼角有細紋。評論區(qū)有人留言:"這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突然就想起蔣勤勤說過的一句話:"日子是往前過的,總回頭看,容易摔跟頭。"
娛樂圈的故事總愛寫成劇本,可生活從來不是。那些被反復(fù)翻炒的舊聞,那些被刻意放大的矛盾,說到底不過是旁觀者的狂歡。與其盯著別人的感情史當消遣,不如把自己的日子過明白——畢竟,我們終其一生,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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