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網上看到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故事,標題是“他辭職回廣西,守著35畝地過日子:一碗飯,一把笛子,一個月亮就夠了”。這篇文章講的是一個叫岜農的人,從廣州辭職回到廣西老家南丹縣,過上了一種特別接地氣又有點詩意的生活。我花了不少時間全網搜集相關內容,下面就給大家講講他的故事,
岜農是廣西河池南丹縣人,出生在70年代末。這地方山多田少,以喀斯特地貌和壯族文化出名。他小時候家里是地道的農民,靠種水稻和養牲畜過日子。南丹縣在廣西西北部,經濟不算發達,很多年輕人長大后都選擇出去闖蕩,岜農也不例外。他上學時就對藝術感興趣,后來考上了大學,學的是藝術設計專業。畢業后,他在2005年去了廣州,做起了平面設計師。
在廣州,他的工作主要是設計廣告、包裝、品牌標識啥的,每天對著電腦,敲鍵盤,調像素。剛開始,他對大城市挺好奇,畢竟高樓大廈、車水馬龍,跟鄉下完全不一樣。可時間長了,問題就來了。坐辦公室久了,頸椎出了毛病,身體越來越差。他每次回老家南丹待幾天,呼吸著新鮮空氣,走在田野上,身體就舒服不少。慢慢地,他開始覺得城市的生活不適合自己。
他在廣州待了八九年,算得上穩定,但心里總有種空落落的感覺。2012年,他開始嘗試兩地跑。春天回南丹幫父母插秧,秋天回去收稻子,農閑時再回廣州上班。這種生活他堅持了三年,越來越覺得城市不是自己的歸宿。到了2015年,他干脆下了決心,辭了工作,徹底回南丹。他想陪著老了的父母,也想找回跟土地連在一起的那種踏實感。
回到南丹后,岜農先是住在父母家,跟著干點農活。到了2018年,他在村子附近租了35畝地,名字叫“那田”。這片地挺偏,周圍都是山和溪流,田地荒了好久,房子也破破舊舊的。可他沒嫌棄,反而覺得這地方有潛力。他自己動手修房子,清理田地,種上了第一批水稻。從那時候起,他開始了半農半藝的生活。
“那田”不大,但對他來說夠用了。他種的是老品種水稻,比如紅米、紫米、糯米啥的。這些稻子產量不高,但生命力強,他覺得這不光是糧食,還是文化的根。他從村里老人那收集種子,自己試著自然雜交,想把這些老品種留下來。他種田的方式也很講究,不用化肥農藥,全靠自然農法。田里有蟲子吃稻苗,蜘蛛吃蟲子,青蛙又吃蜘蛛,生態自己就平衡了。他常說,土地得慢慢養,不能硬逼著它產多少。
除了種田,他還自己蓋了個房子。用村里撿來的舊瓦片、窗框,加上黃泥、石灰、稻草,砌了個冬暖夏涼的窩。房子不大,有個帶火塘的廚房,一個客廳兼音樂創作區,二樓有兩間臥室。屋前還有塊草坪,晚上能看星星,朋友來時也能聚聚。他管這房子叫“只對聽過我歌的人開放的民宿”,聽著挺逗。
他還搞了個生態廁所,用竹子和茅草搭的,干濕分離,廢物用火灰和微生物分解,水排出去也不污染地。他洗碗用米糠,洗澡用手工皂,盡量讓生活不傷環境。蓋這個廁所花了五個月,他跟表弟和一個朋友一起干,砍竹子、割茅草,忙得不亦樂乎。完工后,他還開玩笑說,這廁所漂亮得能坐里面喝咖啡。
岜農的生活特別簡單,但過得有滋有味。他種的稻米夠自己吃,多余的賣給鄰居,換點零花錢。他還在地里種了四五十棵果樹,有葡萄、百香果、楊梅、板栗啥的,山上還有野生的檸檬和棗子。他用山茶樹榨油,用無患子做肥皂,種杉木和竹子給自己做家具和樂器。他計劃五年后這些果樹成熟了,自己就能“躺平”享受。他常說,土地很慷慨,一粒種子能長出千粒米,這種回報比錢來得實在。
除了種地,他最離不開的是音樂。他用竹子做水竹琴,用葫蘆做共鳴琴,樹葉也能吹出調調,連酒壇和打谷倉都能敲出節奏。晚上,他坐在回廊上吹笛子,月光照著田野,風吹稻浪,跟他的笛聲混在一起。他還常去村里串門,收集快失傳的壯族民謠,改編成現代曲子,想把這些老歌留下來。
“一碗飯,一把笛子,一個月亮就夠了”,這話不是瞎說的。他每天就吃自己種的米,吹吹笛子,晚上看看月亮,日子過得挺滿足。他不追求多余的東西,覺得活得簡單才舒服。這種生活聽著有點詩意,但其實很接地氣,就是個普通人找回了自己想要的日子。
回到南丹后,岜農沒丟下音樂,反而跟田園生活結合得更緊了。他在廣州時就跟老鄉索力組了個瓦依那樂隊,名字是壯語,意思是“稻花飄香的田野”。那時候他們用木吉他和樹葉唱歌,2006年在佛山電臺搞了場小演出,出了首張專輯小樣《飄云天空》,里面有壯語歌《Maenjbalah》和《Ronghrib》。2008年又出了第二張《西部老爸》,唱的是在城里的見聞和對家鄉的想念。
2015年,他跟刀馬旦唱片公司合作,正式出了《那歌三部曲》,包括《飄云天空》《西部老爸》和《阿妹想做城里人》,一共36首歌。這些歌講了他從城市回農村的心路,里面全是真感情。同一時期,他還寫了首萬字長詩《那詩》,改編自壯族神話,印在唱片內頁里,算是他給文化傳承交的作業。
2022年,他重組了瓦依那樂隊。新成員十八是農民,平時在街頭唱歌;路民是泥瓦工,會打鼓。他們以“種地十年”為主題開始全國巡演,票價定在31.3元,還送一袋他種的大米。他們想讓更多人聽到農民的聲音,也想展示鄉下的真實樣子。2023年,他們上了《樂隊的夏天》第三季,憑著真誠的表演和鄉土風拿了第三名。舞臺上他們用葫蘆琴和竹鼓,底下觀眾聽著都挺帶勁。
他還在村里弄了個“土人合唱團”,教留守小孩唱壯語歌,寫了首童謠《美麗山坡》,想讓孩子們喜歡家鄉,懂得尊重自然。他覺得教育不能綁住孩子,得讓他們像田里的花草一樣自由長。他常帶孩子們在田間唱歌,教他們用樹葉吹調調,山里全是他們的笑聲。
鄉下生活聽著挺美,但也有難處。南丹偏僻,村里年輕人基本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老人和小孩,平時挺冷清。岜農有時候也覺得孤單,但他靠種地和音樂找平衡。晚上田里的蛙鳴和螢火蟲就是他的伴兒。他到現在沒結婚,村里人老給他介紹對象,他笑笑說,想找個樸實又愿意留鄉下的人不容易。
不過,他心態一直很樂觀。他覺得自己選的這條路沒錯,種地讓他腳踏實地,音樂讓他心里有奔頭。他還寫了本書叫《低頭種地,抬頭唱歌》,分享自己的生活想法,想讓更多人想想日子到底該咋過。他常說,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活得真實,跟土地和內心連在一起。
你咋看他的生活?有沒有也想過回鄉下過幾天清靜日子?歡迎在評論區聊聊你的想法。
參考資料
岜農_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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