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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那些年,今天咱繼續說段周朝的稀罕事兒。有這么位大臣,沒打過仗沒拓過疆,連生卒年月都沒留下準譜,可他編的一本竹簡書,愣是讓各路諸侯乖乖聽話,這就是周穆王手下的呂侯。
您別瞧這名字普通,他手里那部《呂刑》,可比當時的青銅劍厲害多了:劍能砍人,這竹簡能管住想砍人的人,您說神不神?
要講呂侯,先得說說他伺候的那位周天子:周穆王。這位主兒是個“驢友”祖宗,《史記》里說他五十歲才登基,按說該穩重了,偏不!放著好好的王宮不住,非得駕著八匹駿馬拉的車周游天下。
往西跑到昆侖山跟西王母對過詩,往東打到犬戎老家搶過馬,朝堂上的事兒?嗨,奏折堆成山,他轉頭就能忘了批閱,一門心思琢磨下一站去哪兒“打卡”。
您想啊,天子天天在外頭“云游”,底下的諸侯可就沒了管束。那會兒的諸侯,說好聽是“王室藩屏”,說難聽就是一群占著地盤的“土霸王”。
今天你家的??辛宋壹业那f稼,立馬帶兵抄家伙;明天我覺得你祭祀用的禮器比我高級,就堵著城門罵三天三夜。
蔡侯和衛侯為了個鹽場打得頭破血流,鄭伯跟魯侯因為祭祖的鼎大小不對付差點動刀子,這些官司報到朝廷,周穆王要么在西域看雪山,要么在東邊追野獸,哪有功夫管? 這時候,呂侯就站出來了。
這位呂大人,史書上沒說他長啥樣,只說他是“王室近臣”,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辦公廳核心骨干”。他看著案幾上堆得比人高的卷宗,聽著各地傳來的雞毛蒜皮官司,急得嘴上起泡。
有天周穆王剛從西邊打獵回來,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呂侯揣著幾份最離譜的卷宗就闖了進去。 “大王您瞧瞧!”呂侯“啪”地把竹簡拍在案上,“蔡侯搶了衛侯的鹽場,衛侯放火燒了蔡侯的糧倉,兩邊都快打出人命了!還有這個,鄭伯嫌魯侯的鼎比他的大,就堵著人家城門罵,連老祖宗都罵到了!再不管,這大周的地盤早晚得讓他們拆了!”
周穆王正把玩著西王母送的玉佩,一聽這話直皺眉:“愛卿有啥招?總不能讓寡人天天當判官吧?”呂侯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說:“大王,病根在沒規矩。這群諸侯就像沒上籠頭的馬,不勒緊點早晚闖大禍。依臣看,咱得編本刑書,誰干啥缺德事該挨多少板子、罰多少糧食,都寫得明明白白,讓他們照著做!” 周穆王一拍大腿:“中!這事就交你了,編得好寡人賞你十車好酒!”
您猜呂侯咋編這刑書?那會兒可沒電腦查資料,全靠兩條腿跑。他帶著倆徒弟,揣著干糧就往各地鉆。見著七十歲的老獄卒,就蹲在墻角遞塊餅子:“大爺,您年輕時候審案子,偷頭牛咋罰?”碰到管禮儀的老學究,就捧著竹簡請教:“先生,諸侯打架傷了人,老規矩咋處置?”光是收集各地的土規矩,就跑廢了三雙草鞋,裝竹簡的車軸都壓斷了兩根。
回來后呂侯就關在書房里熬,白天對著竹簡發呆,晚上就著油燈刻字。他媳婦送點心進去,見他盯著“偷雞摸狗”的條文直撓頭,就打趣他:“你這哪是編刑書,比給娃起名字還費神?!眳魏铑^都不抬:“婦人懂啥?這字刻下去,就得管天下人的對錯,差一個字都可能冤枉好人!”
就這么熬了小半年,《呂刑》總算成了。因為呂侯的封地在“甫”,所以也叫《甫刑》,這在《史記》里寫得明明白白,錯不了。
書里最厲害的是“五刑”,聽著就瘆人:墨刑是臉上刺字,跟現在的紋身似的,就是圖案難看,一般是“盜”“賊”之類;劓刑是割鼻子,不光疼,出門都得戴個麻布片擋著;剕刑更狠,砍腳,以后想跑都跑不快;宮刑是斷子絕孫的活兒,專對付那些犯淫亂罪的;大辟最直接,砍頭,一刀下去啥都甭說了。
可您別以為呂侯是個只會動刀子的狠人,他在書里特意加了句“明德慎罰”,意思是得講良心,不能瞎殺人。比如規定案子得審三次,證人不到齊不能判,要是證據模棱兩可,寧肯從輕發落。就這想法,在三千年前那可是時髦得很,跟現在說的“疑罪從無”有點像。 更絕的是“贖刑”。那會兒國家缺銅,造兵器、鑄鼎都得用,呂侯就想了個招:犯了罪可以交錢贖罪。墨刑交一百鍰銅(一鍰大概六兩),劓刑二百鍰,剕刑五百鍰,宮刑六百鍰,大辟一千鍰。這規矩看著像給有錢人開后門,其實也是沒辦法,有回一個小諸侯犯了砍頭的罪,家里實在拿不出銅,呂侯就讓他交出三車糧草頂罪,既罰了人,又救了災區的急,您說這腦子活不活?
刑書編好了,周穆王選了個黃道吉日,召集各路諸侯來鎬京開會。那天諸侯們穿著朝服站在大殿上,呂侯捧著竹簡,扯著嗓子就念開了。念到“偷東西刺字”,底下有個諸侯下意識摸了摸臉;念到“打架砍腳”,好幾個武將趕緊把腳往后縮了縮。
等念完了,周穆王一拍龍椅:“都聽明白了?這就是大周的規矩,誰犯事,呂侯就給寡人辦他!” 諸侯們嚇得趕緊磕頭,心里卻犯嘀咕:這刑書管得了咱們,管得了天子嗎?
野史里說,散會后有個小國諸侯偷偷拉住呂侯:“呂大人,要是天子犯了錯,也按這規矩來?”呂侯沒說話,轉天就揣著刑書去找周穆王,說:“大王,刑書里寫‘王犯法與庶民同罪’,您以后出巡別老耽誤朝政,不然臣也得按規矩參您?!敝苣峦趼犕旯笮Γ骸皭矍湔媸氰F面無私,行,寡人聽你的!”這事兒正史沒記,估摸著是老百姓編的,不過也能看出大家覺得呂侯是個敢說真話的主兒。
要說這《呂刑》的效果,那真是立竿見影。之前天天掐架的諸侯,見面都客客氣氣的,誰也不想臉上帶字出門不是?有回齊侯想搶魯侯的銅礦,謀士趕緊勸他:“主公三思,呂刑里寫著呢,搶地盤要砍腳!”齊侯一琢磨,算了,還是跟魯侯好好商量吧。就這么著,周朝的諸侯安生了不少,周穆王也能安心當他的“旅游博主”,這《呂刑》功不可沒。
呂侯這人,一輩子沒打過仗,沒搞過啥驚天動地的改革,就編了這么本刑書,可史書上愣是給他留了位置。為啥?
因為他懂一個理兒:治理天下不靠刀槍,靠規矩。您想啊,要是沒這《呂刑》,諸侯們天天打打殺殺,老百姓哪有好日子過?后來的秦朝律法、漢朝《九章律》,好多地方都照著《呂刑》的模子改,說它是中國法治的老祖宗,一點不夸張。
周穆王死后,呂侯就從史書記載里消失了,沒人知道他葬在哪兒,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留下。可他刻在竹簡上的那些字,卻像一把尺子,量了中國幾千年的是非對錯。直到今天,咱們說“有法可依”,追根溯源,不還能從那本古老的刑書里,看到點影子嗎?
這就是呂侯的故事。一個沒留下多少傳奇的大臣,干了件影響千年的大事。所以說啊,歷史這玩意兒,有時候站在舞臺中央的不一定是真英雄,那些在后臺默默搭臺子的,反倒更讓人記掛。您說,要是那會兒沒呂侯,周朝的諸侯們會不會打得更兇?這就不好說了。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兒,下次再給您說段更熱鬧的。
參考文獻:
《尚書·君牙篇》
《史記·周本紀》
《逸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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