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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在兆豐市場喧鬧而又臟亂不堪的菜攤肉食普前挺下,兩個少女下了車。
這是一個周末的夜晚,街上人群熙攘,散步的情侶,購物的主婦,過路的行人,把這條不算開闊的商業街塞得滿滿的。
陶芳和凌潔剛在約定的電話亭旁站定,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陶芳,你真準時呀!”隨著聲音,一個中等身材、身體精瘦、理著小平頭,上身穿著一件十分招眼的花格襯衣的男青年出現在他們面前。
此人正是侯登榜,他的旁邊還站著一男一女,男的約摸20出頭,個子瘦高,皮膚白皙,頭發蓬松,顯得很斯文,像一個大學生;而那女的模樣挺俊俏,波浪式的披肩發,一襲淺綠色帶白花的連衣裙,乍一看頗有點大家閨秀的風度。
可細看上去,她臉上濃妝艷抹,而厚厚的脂粉也沒有遮掩住滿臉的倦色和專橫。尤其是那雙大眼睛中流露出一股寒冷而兇險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栗。
她的打扮和形象讓人很難判斷他的身份,公司雇員?待業青年?打工妹還是三陪小姐?陶芳還沒有來得及細想,侯登榜就大大咧咧地走過來了:“哇!陶芳,你比以前更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br/>陶芳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侯哥,你別老夸我啦,真正漂亮的是這位?!?br/>她指了指身旁的凌潔?!皩α?,我還沒來得及給你介紹呢,他叫凌潔,我的好朋友。他爸和我媽是一個單位的?!?br/>“凌小姐真是幸會。”侯登榜眉開眼笑,伸出手使勁捏著林結纖細的小手,長時間不松開。凌潔有些不快,又不便發作。
“對呀,陶芳,我也給你們帶來了兩位新朋友。”侯登榜松開手,指著一直站在他身旁默不作聲的二位:“這位是楊紅小姐,她叫鄭文西,都是我的好朋友。”
“你好!”“你好!”四位新朋友彬彬有禮地握了手。
之后,楊小姐提議:“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我還沒有吃晚飯呢?!焙畹前耨R上附和:“好啊,我也沒吃飯,怎么樣,你們二位也去吃一點吧。”
陶芳、凌潔未置可否,隨他們三人一起來到了兆豐市場后面的夜市。
在一家小吃店里,炒了幾個熱菜,每人要了一杯啤酒。席間,他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閑話。
侯登榜說他最近做成了幾筆生意,心里特高興,就想找時間出來“樂一樂”。鄭文西跟著幫腔吹噓,跟著侯哥真是學到了不少本事。既賺足了錢,又長了見識。
只有那個叫楊紅的女人沒有吭聲,光顧著喝酒吃菜。陶芳和她搭訕,問一句,他答一句。
通過簡單的對話得知,她老家在東北,是黑龍江省鐵力市人,今年剛18歲,但兩年前就來闖北京了,現在自己開了家個體飯館。別的她就什么也不說了。
她對閑聊興致不高,似乎不想讓陶芳他們知道的太多。
吃飯期間,侯登榜一個勁兒的給凌潔夾菜,陶芳和凌潔都是吃過晚飯的,潔杰便對侯登榜說:“不想吃了!”
不料楊紅突然冒出了一句:“有你吃的時候!”說的凌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們幾個人邊吃邊聊,過了一個多小時,楊紅去買單,陶芳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快到十點。
他們走到小吃店外的馬路上,這時路上的行人已經稀稀拉拉,一陣晚風吹來,挺愜意的。
“怎么樣?一起去玩會兒吧!”侯登榜臉通紅,噴著酒氣說。這家伙顯然不勝酒力,喝點啤酒就成了“紅臉關公”。
“去哪兒玩呀?”陶芳問。
“去楊紅的宿舍吧,她那里既偏僻又安靜。”
“玩什么呢?”凌潔問。
“打麻將唄!”
“我不會打麻將,陶芳姐,咱們回去吧?!绷铦嵁吘鼓暧祝睦镉悬c害怕:“”我走的時候沒打招呼,太晚了,回去我爸媽著急!”
“哎,著什么急呀?怎么著也得玩會兒吧,“哪能就這么回去了呢?就玩一會兒,完了我們一起回來,保證把你安全送到家?!焙畹前?、鄭文西巧舌如簧,殷勤的勸著。
這時正好有輛“面的”駛來,楊紅伸手攔住了車,還沒容陶芳、凌潔再說什么,就被他們稀里糊涂,連拉帶推地弄上了車。
司機問:“去哪兒?”侯登榜兇巴巴的說:“你就順著道兒往前開,到地方自然會告訴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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