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桂花，今年53歲，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

丈夫三年前因為肺癌去世，留下一屁股債務和正在讀大學的兒子。

為了供兒子讀書，我什么活都干過，洗碗、掃大街、做保姆。

可這些錢遠遠不夠，兒子的學費、生活費，還有那些沒還完的醫藥費，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直到半年前，我做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在網上做主播。

我以為這個秘密會永遠埋在心里，直到那天，兒子的同學敲響了我的門...

01

我記得很清楚，是去年冬天最冷的那幾天。

兒子趙志強從學校打電話回來，說學校要交下學期的學費了。

「媽，學校催得緊，下周必須交齊，不然就要退學了?！?/p>

電話里兒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他也在為難。

「你別擔心，媽想辦法。」

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慌得要命。

銀行卡里只有不到三百塊錢，連我自己的生活費都不夠。

放下電話，我坐在破舊的沙發上，看著墻上丈夫的遺像，眼淚止不住地流。

當時我真的想過去死，覺得活著就是個累贅。

可一想到兒子還在學校等著我，我又不敢死。

那幾天我到處借錢，求遍了所有的親戚朋友。

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處，有的直接拒絕了，有的說幫不了這么多。

我甚至跑到銀行想貸款，人家一看我的條件，直接搖頭。

「劉女士，您沒有穩定收入，沒有抵押物，我們不能放貸?！?/p>

銀行工作人員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走出銀行，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就在這時，我遇到了鄰居王春梅。

「桂花，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王春梅比我小幾歲，平時我們關系還不錯。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她聽完后四處看了看，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邊。

「桂花，我跟你說個掙錢的路子，但是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她壓低聲音說：「現在網上有那種直播，一晚上能掙好幾千。」

我當時根本不懂什么直播，以為是唱歌跳舞什么的。

「我不會唱歌跳舞啊?！?/p>

王春梅笑了：「不是那種，是那種...你懂的?！?/p>

她的表情讓我明白了什么意思，我臉一下子紅了。

「春梅，你這是讓我做什么呀？」

「桂花，現在什么年代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春梅掏出手機給我看：「你看，我這個朋友，一個月能掙三萬多?！?/p>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數字讓我眼前一亮，但馬上又羞得低下了頭。

「我...我不行的，這種事情我做不來?！?/p>

「你想想志強，他馬上就要退學了。」

王春梅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再說了，又不是真的做什么，就是在網上聊聊天，露露面，沒人知道你是誰?！?/strong>

我的心開始動搖了。

為了兒子，我已經什么都不顧了。

尊嚴算什么？臉面算什么？

只要能讓兒子繼續讀書，什么我都愿意做。

「這個...真的能掙到錢嗎？」

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當然了，我幫你聯系，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p>

就這樣，我踏上了一條我從來沒想過的路。

那天晚上，王春梅幫我申請了賬號，教我怎么操作。

「記住，千萬不能露臉，也不能說真名，更不能讓人知道你在哪里?！?/p>

我點點頭，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第一次開播，我緊張得要死，手都在發抖。

但當我看到那些打賞的數字時，我知道我回不了頭了。

那一晚，我掙了八百塊錢。

02

半年過去了，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每天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是我的工作時間。

白天我還是正常生活，買菜做飯，和鄰居聊天，沒人知道我晚上在做什么。

兒子的學費問題解決了，我甚至還給他多寄了些生活費。

「媽，你最近怎么有這么多錢？」

兒子在電話里問我。

「媽找了個夜班工作，給人家看門，一個月能掙五千。」

我撒謊撒得很自然，連自己都差點信了。

「那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p>

兒子關心的話語讓我心里一陣酸楚。

如果他知道媽媽為了供他讀書在做什么，會不會瞧不起我？

但我不敢多想，只能繼續這樣下去。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準備開播。

剛打開電腦，門鈴就響了。

我一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這個時候誰會來？

透過貓眼一看，是個年輕小伙子，看著有點眼熟。

「誰啊？」

「阿姨，我是志強的同學孫建華，有點事想找您。」

孫建華？我想起來了，是兒子的室友。

這孩子怎么大晚上跑到我家來了？

我趕緊關了電腦，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門。

「建華，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志強還好吧？」

孫建華看起來有些緊張，眼神躲躲閃閃的。

「阿姨，志強挺好的，我是有別的事想跟您說?！?/p>

「什么事??？進來說吧?！?/p>

我讓他進了屋，給他倒了杯水。

孫建華坐在沙發上，雙手搓來搓去，半天不說話。

「建華，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阿姨不是外人?！?/p>

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掏出手機。

「阿姨，您看看這個?！?/p>

我接過手機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我經常用的那個直播平臺。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的頭像就在首頁推薦位置上。

雖然我從不露臉，但那個背景，那些擺設，還有我的身形，孫建華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的手開始發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建華，你...你怎么會...」

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阿姨，其實我在這個平臺上有段時間了，前幾天偶然看到您的直播間?！?/p>

孫建華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一開始我不敢確定，但是看了幾次，我確定就是您。」

我感覺天都塌了。

如果兒子知道了這件事，我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建華，你...你要跟志強說嗎？」

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心里祈禱著他能替我保密。

孫建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幾步。

「阿姨，其實我知道您的難處，志強跟我說過家里的情況。」

我以為他要理解我，心里稍微松了一點。

但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崩潰了。

「阿姨，我可以替您保密，但是...」

他的話停住了，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但是什么？你說啊?！?/p>

我急切地問道。

「但是您得答應我一個條件?！?/strong>

03

孫建華的話讓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什么條件？你說?！?/p>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心跳得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孫建華在沙發上坐下，眼神直直地盯著我。

「阿姨，其實我一直覺得您很有魅力?！?/p>

聽到這話，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孩子才二十出頭，和我兒子一般大，說這種話讓我覺得惡心。

「建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離。

「阿姨，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p>

孫建華站起來，慢慢向我走近：「既然您都能在網上做那種事，為什么不能...」

「你給我滾出去！」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門口大聲吼道。

「阿姨，您別激動?！?/p>

孫建華一點都不慌張，反而笑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p>

「沒什么好談的，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想推他出門，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阿姨，您想清楚了，如果志強知道他媽媽在網上做這種事，他會怎么想？」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是啊，如果兒子知道了，他還能正常生活嗎？

還能在同學面前抬得起頭嗎？

他正在追求班里的一個女孩，如果這事傳出去，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建華，求你了，你不要告訴志強好不好？」

我幾乎是哀求的語氣：「你想要多少錢，阿姨給你?！?/p>

「阿姨，我不要錢。」

孫建華松開我的手，坐回沙發上：「我要的是您?！?/p>

這句話讓我感覺像被雷劈了一樣。

我癱軟在墻邊，眼淚止不住地流。

「孫建華，你還是個學生，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阿姨，現在什么年代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話和當初王春梅說的一模一樣：「再說了，您都能在網上做，為什么不能在現實中做？」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當初為了兒子做出的選擇，現在成了別人威脅我的把柄。

「阿姨，您考慮一下吧，我給您三天時間?！?/p>

孫建華站起來準備走：「三天后如果您不答應，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志強，還要發到學校的論壇上。」

「你不能這樣做！」

我攔在他面前，聲嘶力竭地喊道。

「阿姨，這就看您的選擇了?！?/p>

他推開我走向門口：「對了，志強經常在同學面前夸他媽媽多么善良多么偉大，如果他知道真相，您說他會怎樣？」

砰！

門被重重關上，我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做夢都沒想到，為了供兒子讀書做出的犧牲，會變成別人傷害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失眠了，腦子里反復想著孫建華的話。

如果我答應他，我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我連想都不敢想。

如果我不答應，兒子的人生就毀了。

我該怎么辦？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熊貓眼去買菜。

在菜市場遇到王春梅，她一看我的樣子就知道出事了。

「桂花，你這是怎么了？」

我把昨晚的事跟她說了，她聽完后也愣住了。

「這個畜生，怎么能這樣威脅你？」

「春梅，我該怎么辦？」

我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要不你報警？」

「報什么警？」

我苦笑道：「我有什么證據？再說了，如果報警，這事不還是要暴露嗎？」

王春梅想了想：「那你就答應他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p>

「春梅！」

我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那可是我兒子的同學?。　?/p>

「桂花，現在什么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

王春梅勸我：「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個少一個有什么區別？」

我甩開她的手，轉身就走。

連她都覺得我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回到家，我坐在兒子的照片前，看著他陽光的笑容，心如刀割。

「志強，媽媽對不起你。」

我跪在照片前，淚流滿面：「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連自己都瞧不起的事情。」

「現在有人要用這件事威脅媽媽，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04

電話是兒子打來的。

「媽，我下周末回家，想吃你做的紅燒肉?！?/p>

兒子開心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好，媽給你做。」

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媽，你聲音怎么有點?。渴遣皇歉忻傲耍俊?/p>

「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風大，著了點涼。」

我撒謊的時候心里在滴血。

「那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p>

「媽知道，你在學校也要好好的?！?/p>

掛了電話，我更加痛苦了。

兒子這么孝順這么懂事，我怎么能讓他因為我的事情抬不起頭？

可是如果答應孫建華的要求，我就真的成了那種女人。

兩天過去了，我什么都沒吃，什么都沒做，就坐在家里發呆。

第三天晚上，孫建華又來了。

「阿姨，您考慮得怎么樣了？」

他一進門就問，一點客氣都沒有。

我看著這個平時在兒子面前裝得很老實的男孩，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建華，阿姨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跪在他面前：「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不要告訴志強?！?/p>

「阿姨，您別這樣。」

他假惺惺地把我扶起來：「我說了，我不要錢，我只要您陪我一次?！?/p>

「我不能這樣做，你和志強一般大，我怎么能...」

「那您就等著志強知道真相吧?！?/p>

孫建華掏出手機：「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把您做的事情告訴他?！?/p>

「不要！」

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摔在地上。

手機屏幕碎了，但還能用。

孫建華撿起手機，冷笑道：「阿姨，您這樣做沒用的，大不了我用別人的手機打。」

我徹底絕望了。

「建華，如果我答應你，你真的不會告訴志強？」

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說一個字都像割肉一樣疼。

「當然，我發誓，只要你答應我，這件事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p>

我閉上眼睛，心里默念著兒子的名字。

志強，為了你，媽媽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這種讓我惡心的事情。

「我...我答應你?！?/p>

這句話說出口，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碎了。

孫建華聽到我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阿姨，您放心，我會對您很好的?！?/p>

我轉過身去，不想看他惡心的表情。

「什么時候？」

「就現在?！?/p>

他的話讓我身體一震。

我以為他會給我一些時間準備，沒想到他這么急不可待。

「建華，能不能...」

「阿姨，您不會想反悔吧？」

他又拿出威脅的語氣。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向臥室。

「關燈?！?/p>

這是我說的唯一一句話。

那一夜，我覺得自己死了。

雖然身體還在，但靈魂已經死了。

我躺在床上，任由眼淚無聲地流淌。

我想起了丈夫，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想起了初為人母時的快樂。

現在的我，還配做兒子的母親嗎？

孫建華走的時候說：「阿姨，您放心，我會保守秘密的。」

我沒有理他，只是把被子蒙住頭，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門關上后，我沖進衛生間，拼命地洗澡。

可是無論我怎么洗，都感覺洗不干凈。

那種惡心的感覺深深地印在我的身體里，怎么都消除不了。

05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我錯了。

過了一個星期，孫建華又來了。

「阿姨，我想您了?！?/p>

他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讓我惡心的笑容。

「你不是說只要一次嗎？」

我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阿姨，我確實是這么說的?！?/p>

他推門進來：「但是我發現我喜歡上您了，一次怎么夠？」

「你不能這樣！」

我想推他出去，但他的力氣比我大得多。

「阿姨，您要是不愿意，我現在就把照片發給志強?！?/p>

照片？什么照片？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得意地掏出手機。

屏幕上顯示的是我們上次的照片，雖然很模糊，但能看出是我。

我的天都塌了。

「你什么時候拍的？」

「上次您關燈了，但是我手機有夜拍功能?！?/p>

孫建華像炫耀戰利品一樣給我看照片：「阿姨，您看這張拍得多清楚?！?/p>

我感覺自己掉進了萬丈深淵，再也爬不出來了。

「你想怎樣？」

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很簡單，以后我想來的時候就來，您不能拒絕?！?/p>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您就等著這些照片滿天飛吧?！?/p>

他收起手機：「相信我，志強看到這些照片，一定會很'驚喜'的?！?/p>

從那以后，我的生活徹底變了。

孫建華想來就來，我成了他隨時可以發泄的工具。

每次他走后，我都想死。

但是我不敢死，因為我死了，這些照片一樣會傳出去，兒子一樣會受到傷害。

白天的時候，我還要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

買菜、做飯、和鄰居聊天，假裝自己還是那個正常的母親。

晚上的直播我也不敢停，因為還需要錢供兒子讀書。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我瘦了十幾斤，頭發也白了很多。

那天兒子回家，一進門就看出我不對勁。

「媽，您怎么瘦了這么多？」

他關切地摸著我的臉：「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可能是最近工作累了點。」

我強裝笑臉，不想讓他擔心。

「媽，要不您別做夜班了，我可以申請貸款。」

「不用，媽媽身體好著呢。」

我拍拍他的手：「你好好讀書就行了，別為媽媽操心?！?/p>

吃飯的時候，兒子給我夾菜，說著學校里的事情。

「媽，我們班有個女孩挺好的，等畢業后我想帶回來給您看看?！?/p>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加難受了。

如果兒子知道他的母親是什么樣的女人，那個女孩還會接受他嗎？

「媽，您怎么哭了？」

兒子緊張地問道。

「沒事，媽媽是高興，高興你長大了，知道找對象了?！?/p>

我擦掉眼淚，勉強笑了笑。

晚上兒子要和同學出去玩，我提心吊膽地問：「你和建華他們一起去嗎？」

「建華？他這學期很少和我們一起玩了，不知道在忙什么。」

兒子的話讓我松了一口氣，至少孫建華沒有在他面前露出馬腳。

兒子走后，我坐在沙發上發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透過貓眼一看，是孫建華。

他竟然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來了。

「開門，我知道志強不在家。」

他在門外敲門。

我不得不開門，但我沒想到的是，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中年男人。

06

「阿姨，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老趙?！?/p>

孫建華推著那個中年男人進了屋。

老趙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臉猥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

「建華，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預感。

「阿姨，老趙看了您的照片，很喜歡您?！?/p>

孫建華坐在沙發上，像在自己家一樣：「我想您應該不會拒絕的?！?/p>

「我不會同意的！」

我厲聲拒絕：「我們說好的是只有你一個人！」

「阿姨，您搞錯了。」

孫建華掏出手機：「我們說好的是您要聽我的話，我什么時候說過只有我一個人？」

老趙在一旁猥瑣地笑著，眼神在我身上亂轉。

「小伙子，就是她？看起來確實不錯。」

聽到他的話，我覺得惡心想吐。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想往門外跑，但被孫建華攔住了。

「阿姨，您要是跑了，我現在就把照片發給志強?！?/p>

他威脅的語氣讓我停下了腳步。

「建華，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跪在他面前哀求：「我真的不能這樣做?！?/p>

「阿姨，您已經沒有選擇了?！?/p>

孫建華冷酷地說：「要么您陪老趙，要么志強看到他媽媽的照片?！?/p>

我看了看那個叫老趙的男人，再看看孫建華，心里充滿了絕望。

為了兒子，我只能忍受這一切。

「關燈?！?/p>

我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

「不行，老趙喜歡開著燈?！?/p>

孫建華拒絕了我的要求。

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

我躺在床上，任由那個惡心的男人碰觸我的身體。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念著兒子的名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孫建華坐在一邊，居然還在用手機拍攝。

「你在干什么？」

我驚恐地問道。

「沒什么，留個紀念?！?/p>

他無恥地笑著：「阿姨，您放松一點，老趙是個很溫柔的人?！?/p>

我恨不得死在那里。

但是我不能死，我死了兒子怎么辦？

從那以后，我的噩夢真正開始了。

孫建華隔三差五就會帶不同的男人來。

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兩個，甚至有一次來了三個。

我像一件商品一樣被他們傳遞，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我試圖反抗過，但每次孫建華都會拿照片威脅我。

現在那些照片已經有幾十張了，每一張都是我生不如死的證據。

「阿姨，您看您現在多有經驗啊。」

孫建華有一次這樣調侃我：「比您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p>

我想殺了他，但我不敢。

我只能忍受，為了兒子忍受這一切。

那段時間我經常做噩夢，夢到兒子知道了真相，夢到那些照片被傳到網上。

我開始嚴重失眠，頭發大把大把地掉，整個人像行尸走肉一樣。

鄰居們開始議論我，說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王春梅有一次悄悄問我：「桂花，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想告訴她，但又能說什么呢？

說我被兒子的同學威脅，被迫和各種男人...

這種話我說不出口。

「沒事，就是工作累了。」

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讓我徹底崩潰的事情。

那天孫建華又帶了一個人來，這次居然是我們小區的保安隊長。

我認識這個人，他還經常和我打招呼。

07

看到保安隊長李成功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

他平時見到我都會很客氣地打招呼，叫我「劉姐」。

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是孫建華的「客人」。

「劉姐，沒想到吧？」

李成功猥瑣地笑著，眼神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如果連小區的人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我還怎么在這里生活？

「建華，你不能這樣做！」

我拉住孫建華的胳膊：「他是我們小區的人，會傳出去的！」

「阿姨，您多慮了?！?/p>

孫建華甩開我的手：「李隊長很有經驗，不會亂說話的?！?/p>

李成功在一旁點頭：「劉姐，您放心，我嘴很嚴的?！?/p>

但我知道，這種秘密是保不住的。

這一次我拼死反抗，但沒有任何用處。

李成功走的時候，還假惺惺地說：「劉姐，改天我還來看您?！?/p>

從那以后，我每天出門都覺得李成功在看我，覺得整個小區的人都在議論我。

我開始不敢出門買菜，不敢和鄰居說話，整天把自己關在家里。

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

孫建華開始向我要錢。

「阿姨，最近手頭有點緊，您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沒有錢?！?/p>

我現在直播的收入都給了兒子，自己身上確實沒什么錢。

「阿姨，您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賺錢嗎？」

他指著我的電腦：「這個月您賺了多少？」

我沒有回答。

「我查過了，您這個月賺了一萬二千塊。」

他居然知道我的收入：「我要五千塊?！?/p>

「這錢是給志強的學費和生活費！」

我急了：「你不能要這個錢！」

「阿姨，我覺得您搞錯了?！?/p>

孫建華的臉色變得很冷：「現在不是我求您，是您求我不要把照片發出去?！?/p>

「五千塊，買您兒子的名聲，很劃算吧？」

我被他的無恥震驚了。

這個畜生不僅要我的身體，還要我的錢。

但我沒有選擇，只能給他。

從那以后，孫建華每個月都要我給他五千塊。

我的直播收入幾乎都被他拿走了，給兒子的錢越來越少。

兒子在電話里問我：「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怎么給我的錢越來越少了？」

「沒事，就是最近工作不太好做?！?/p>

我強忍著眼淚撒謊。

「要不我申請助學貸款吧，您別太累了?！?/p>

兒子懂事的話讓我心如刀割。

我為了保護他，卻讓他過得更辛苦了。

那段時間我真的想過自殺。

有一次我甚至買了安眠藥，準備一次性吞下去。

但想到兒子還在上學，想到他如果失去了我會怎樣，我又放棄了。

我不能死，至少在兒子畢業之前不能死。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天晚上，孫建華又帶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居然是我認識的人——我們村里的王二狗。

王二狗比我大幾歲，以前經常來我們家串門。

看到他的時候，我徹底瘋了。

「王二狗，你怎么能這樣？」

我指著他大聲質問：「你認識我這么多年，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王二狗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那副無恥的嘴臉。

「桂花，都是成年人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們這些畜生！」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指著他們：「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孫建華一點都不怕，反而笑了：「阿姨，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他掏出手機：「我現在就把照片發到村里的微信群，讓全村人都看看您是什么樣的女人?！?/p>

聽到這話，我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

如果村里人都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回去？

我的父母還在村里，他們會怎樣看我？

那一夜，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王二狗走的時候還說：「桂花，其實你挺好的，我下次還來。」

我恨不得殺了他。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結束這一切。

08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樣的生活比死還要痛苦。

我想了很久，決定把一切都告訴兒子。

是的，我要承受他的鄙視，承受他的憤怒，但我不能再被孫建華威脅下去了。

那天下午，我給兒子打了電話。

「志強，媽媽想和你說件事。」

「什么事啊媽？您說。」

電話里兒子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暖。

但我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我怎么能告訴他，他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沒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兒子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p>

「志強，如果有一天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媽媽嗎？」

我試探性地問道。

「媽，您怎么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兒子笑了：「再說了，您為了供我讀書已經付出這么多了，我怎么可能責怪您？」

他的話讓我更加痛苦了。

如果他知道我為了供他讀書做的事情，還會這樣說嗎？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哭了很久。

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

我以為又是孫建華，但透過貓眼一看，是快遞員。

「劉女士，您的快遞?！?/p>

我接過快遞，看了看地址，是寄給兒子的。

但兒子不在家，這個快遞怎么會寄到這里？

我打開快遞，里面是一個U盤，還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志強，這是你媽媽的秘密，我想你應該知道真相?！粋€關心你的朋友。」

我的手開始發抖。

U盤里會是什么？

我用顫抖的手把U盤插進電腦，點開了里面的文件。

屏幕上出現的內容讓我徹底崩潰了。

那是我的照片和視頻，所有被孫建華拍下的證據都在里面。

還有我直播時的截圖，雖然沒露臉，但能認出是我。

最可怕的是，U盤里還有我和那些男人的錄音，清清楚楚地記錄了我被威脅的過程。

原來孫建華不僅拍照錄像，還錄了音。

他把這些寄給兒子，就是想徹底毀掉我們。

我癱坐在椅子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兒子很快就會知道真相，我的丑事很快就會傳開。

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孫建華打來的。

「阿姨，收到我的禮物了嗎？」

他得意地笑著：「我覺得志強應該知道他媽媽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聲嘶力竭地問道：「你不是說要保守秘密的嗎？」

「阿姨，我確實保守了秘密，但是我沒說要保守一輩子?！?/p>

他無恥地笑著：「再說了，您最近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總是不配合。」

「那您為什么要毀掉我？」

「因為你不聽話?！?/p>

孫建華的聲音變得很冷:「我需要您更加聽話，所以志強必須知道真相?！?/p>

「這樣他就會斷絕和您的關系，您就只能依靠我了。」

我終于明白了他的真正目的。

他不僅要控制我的身體，還要控制我的人生。

讓我失去兒子，失去所有的依靠，徹底成為他的奴隸。

「孫建華，你這個畜生！」

我對著電話大聲咒罵：「你不得好死！」

「阿姨，您罵吧，反正志強很快就會看到U盤里的內容了?！?/p>

他得意地說：「我很期待他的反應。」

掛了電話，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照片和視頻，心如死灰。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腕上比劃著。

也許死了更好，至少不用面對兒子失望的眼神。

但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兒子打來的。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媽，我明天回家?！?/p>

兒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異常。

也許他還沒有收到快遞？

「志強...」

「媽，明天見面再說吧。」

兒子掛了電話，我更加不安了。

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我感覺到了什么異常。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么？

那一夜我沒有睡覺，坐在客廳里等天亮。

我不知道明天面對兒子時該說什么，該怎么解釋這一切。

也許我應該在他回來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

至少這樣他看到的只是一個死去的母親，而不是一個骯臟的母親。

天快亮的時候，我寫了一封遺書。

上面寫著：「志強，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錯誤的選擇，現在無法面對你，只能選擇離開。希望你能理解媽媽的苦衷，好好生活下去?！?/p>

寫完遺書，我拿起了水果刀。

09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是兒子回來了。

我趕緊把刀收起來，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媽，我回來了。」

兒子推門進來，看到我坐在客廳里，有些意外：「您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媽媽睡不著，就起來坐會兒。」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兒子走到我面前，仔細地看著我的臉。

「媽，您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好。」

他關切地摸著我的臉：「您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可能是工作累了點?！?/p>

我還在撒謊。

兒子坐在我旁邊，沉默了很久。

「媽，我昨天收到了一個快遞?！?/p>

聽到這話，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果然，他已經知道了。

「志強...」

我想解釋，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媽，您看看這個。」

兒子掏出一個U盤，正是昨天寄給我的那個。

我閉上了眼睛，準備承受他的憤怒和鄙視。

但等了很久，我都沒有聽到他責怪的話。

睜開眼睛，我看到兒子正在哭。

他沒有罵我，沒有鄙視我，只是在那里默默地流眼淚。

「志強...」

「媽，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哽咽著問道：「為什么要一個人承受這些？」

「因為...因為媽媽不想讓你失望。」

我也哭了：「媽媽為了供你讀書，做了這些丟人的事情?！?/p>

「媽，您知道我看到這些東西時是什么感受嗎？」

兒子抓住我的手：「我不是因為您做的事情而難過，我是因為您受的苦而難過?！?/p>

我愣住了。

這不是我想象的反應。

「志強，你不鄙視媽媽嗎？」

「媽，我怎么會鄙視您？」

兒子緊緊抱住我：「您為了供我讀書承受了這么多痛苦，我只有心疼，沒有別的?！?/p>

「但是媽媽做的事情很丟人...」

「媽，在我心里您永遠是最好的母親?！?/p>

兒子的話讓我放聲大哭。

我哭了很久，把這些天積壓在心里的痛苦都哭了出來。

兒子一直抱著我，輕輕地拍著我的背。

「媽，從今天開始您不用再受這種委屈了?！?/p>

他的聲音變得很堅決：「我來解決這件事情?！?/p>

「志強，你要做什么？」

我有些擔心。

「媽，您相信我嗎？」

「媽媽當然相信你。」

「那您就什么都不要管，讓我來處理?！?/p>

兒子的眼神里有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堅定。

那天兒子沒有出門，就在家里陪著我。

他給我做飯，陪我聊天，就像小時候我生病時他照顧我一樣。

「媽，您以后不要再做那種直播了?！?/p>

「可是沒有那個錢，你的學費...」

「媽，我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了?！?/p>

兒子神秘地笑了笑：「您就放心吧?！?/p>

晚上的時候，兒子的手機響了很多次，他都到陽臺上接電話。

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感覺他在安排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兒子就出門了。

「媽，我去處理一些事情，您在家等我。」

「志強，你要小心。」

我有些不安。

「媽，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兒子走后，我一個人在家里等著。

心里既擔心又期待，不知道他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中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是孫建華打來的。

「阿姨，您兒子找到我了?！?/p>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他威脅我刪掉所有照片和視頻。」

「然后呢？」

「我當然不能答應他。」

孫建華恢復了囂張的語氣：「我告訴他，要么您繼續聽我的話，要么我就把這些東西傳到網上?！?/p>

「那志強怎么說？」

「他說要和我談談，約我晚上在老地方見面?！?/p>

孫建華得意地笑了：「阿姨，您看您兒子多聽話，知道為了您的名聲和我妥協?！?/p>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兒子這是要用自己來換我的自由嗎？

「建華，你不要為難志強，他還是個孩子?！?/p>

「阿姨，您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p>

孫建華的話讓我更加不安：「只要您繼續聽話，大家都會相安無事?！?/p>

掛了電話，我坐立不安。

兒子約孫建華見面，能有什么好結果？

我必須阻止他們見面。

10

晚上七點，我偷偷跟著兒子出了門。

他約孫建華見面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很偏僻。

我遠遠地跟著，心里很擔心。

到了地方，我躲在暗處觀察。

孫建華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身邊還帶著兩個人。

看到這情況，我更加擔心了。

兒子出現的時候，孫建華得意地笑了。

「志強，你來了?！?/p>

「我來了?！?/p>

兒子的聲音很平靜：「我們談談吧。」

「有什么好談的？」

孫建華很囂張：「要么你媽繼續聽我的話，要么我就把她的丑事傳遍整個網絡?！?/p>

「你覺得我會讓你這樣做嗎？」

兒子的語氣變得很冷。

「那你想怎樣？」

孫建華不屑地笑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不會打你，但是有人會?！?/p>

就在這時，從暗處走出了十幾個人。

我認出了其中幾個，都是我們村里的年輕人。

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應該是警察。

孫建華看到這情況，臉色一下子變了。

「志強，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兒子冷笑道：「我要讓你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p>

一個穿制服的人走出來：「孫建華，你涉嫌敲詐勒索、非法拍攝他人隱私，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犯罪！」

孫建華想要跑，但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孫建華，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兒子掏出一個錄音筆：「你剛才威脅我的話我都錄下了?！?/p>

「還有這些?！?/p>

另一個警察拿出一個U盤：「你發給趙志強的這些證據，足夠證明你的罪名了。」

原來兒子早就報了警，今天是故意約孫建華出來收集證據的。

「志強，我們是同學??！」

孫建華開始求饒：「你不能這樣對我！」

「同學？」

兒子的眼神里全是憤怒：「你威脅我媽媽的時候，怎么不記得我們是同學？」

「我...我可以刪掉所有照片和視頻，我們當什么都沒發生過?！?/p>

孫建華絕望地說道。

「晚了。」

兒子冷冷地說：「你做的事情不是刪掉證據就能一筆勾銷的?！?/p>

警察把孫建華和他帶來的兩個人都帶走了。

臨走前，那個警察對兒子說：「小伙子，你媽媽的事情我們會保密的，你放心?！?/p>

「謝謝警官?！?/p>

兒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從暗處走了出來。

「志強。」

兒子看到我，有些意外：「媽，您怎么來了？」

「我擔心你?！?/p>

我走到他身邊：「這些是你安排的？」

「是的?！?/p>

兒子點點頭：「我聯系了幾個好朋友，還報了警?！?/p>

「孫建華會怎樣？」

「根據他的罪名，至少要判三年。」

兒子的話讓我松了一口氣。

「媽，以后沒人能再威脅您了?！?/p>

他抱住我：「我們重新開始生活吧。」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這幾個月的噩夢終于結束了。

回家的路上，兒子告訴我，他已經申請了助學貸款，還找了一份兼職工作。

「媽，以后您不用再為了我去做那種事情了?！?/p>

「志強，媽媽...」

「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p>

兒子打斷了我的話：「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要好好生活?！?/p>

「媽，我愛您，永遠愛您。」

11

三個月后，孫建華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那些和他一起犯罪的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軌。

兒子順利畢業了，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他還帶回了那個女朋友，一個很懂事的女孩。

「阿姨，志強經常跟我說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p>

女孩第一次見到我時這樣說道。

我笑了，心里很暖。

是的，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為為了兒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現在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生活雖然不富裕，但很幸福。

那段黑暗的經歷就像一場噩夢，已經過去了。

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勇氣和希望。

每天早上醒來，看到兒子和兒媳在忙碌，我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為了愛的人，什么苦都不算什么。

這就是一個母親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