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子們,見過神父咬開少女喉嚨吸血,轉頭又跪在十字架前懺悔的嗎?樸贊郁的《蝙蝠》就像一把淬了血的手術刀,把宗教、欲望、愛情剁成肉醬,再塞進吸血鬼的皮囊里,看得人頭皮發麻,卻又忍不住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暗黑到骨子里的細節。
故事開場,金神父就是個行走的圣人。在非洲傳教時,他自愿參加病毒試驗,想替村民擋災,結果病毒沒擋住,自己先成了活死人 —— 皮膚慘白得像宣紙,見光就脫皮,一到晚上就想啃生肉。被教會偷偷送回韓國時,他懷里還揣著十字架,可尖牙已經悄悄冒出來,在飛機上把鄰座老太太的血吸得一滴不剩,嘴角沾著血沫畫十字,說 “主啊,原諒我”—— 這反差,比白天不懂夜的黑還帶感。
回到故鄉,金神父住進好友康宇家。康宇的妻子泰珠,美得像朵帶毒的白蓮花,眼睛濕漉漉的,看金神父的眼神,像貓盯著魚缸里的魚。泰珠在婆家受氣,公公罵她是不下蛋的雞,丈夫康宇整天喝酒打她,她只能在深夜偷偷哭,金神父隔著墻聽她的哭聲,尖牙在嘴里癢得難受,既想吸她的血,又想把她摟進懷里 —— 這神父,早就被欲望啃得只剩個空殼子了。
細節里的禁忌,比毒藥還上頭。金神父幫泰珠修屋頂,她遞水時故意讓手指蹭過他的嘴唇,他像觸電一樣彈開,背后的十字架在陽光下晃得刺眼;泰珠在浴室洗澡,故意不關緊門,水流聲混著她的哼歌聲,把金神父勾到門口,他盯著門縫里的雪白皮膚,指甲掐進掌心,血珠滴在地板上,和浴室的水聲融為一體;最絕的是,泰珠假裝被蛇咬,讓金神父給她吸毒血,他含住她的腳踝時,尖牙差點刺破皮膚,泰珠卻呻吟出聲,眼睛里全是鉤子 —— 這倆人,分明是在上帝眼皮子底下跳艷舞,每一步都踩在罪孽上。
康宇的死,像塊石頭砸進糞坑,濺起一地臟水。泰珠哭著對金神父說 “他總打我”,金神父看著她胳膊上的淤青,殺心比吸血的欲望還強烈。一個雨夜,他闖進康宇的房間,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用枕頭悶死了他,泰珠站在門口看著,嘴角偷偷翹起來。事后,兩人在停尸房偷情,尸體就在旁邊躺著,金神父咬開泰珠的脖子吸血,她卻笑著說 “比我丈夫強多了”—— 這畫面,連地獄里的惡鬼都得喊一聲 “太敢了”。
可吸血鬼的愛,從來都是帶刺的。金神父發現泰珠在撒謊:康宇根本沒打她,反而是她嫌康宇窩囊,早就想弄死他。當他把真相砸在泰珠臉上時,她突然笑了,說 “你不也一樣?嘴上說替天行道,其實就是想吸我的血,操我”—— 這話像銀子彈,正中金神父的心臟。他掐住泰珠的脖子,尖牙抵住她的頸動脈,卻遲遲下不了口,最后把她按在地上,兩人在血水里翻滾,又咬又啃,像兩頭沒了理智的野獸。
高潮部分,直接把宗教信仰按在地上摩擦。泰珠讓金神父把她變成吸血鬼,說 “這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金神父咬開自己的手腕,把血喂給她,她喝得滿臉是血,笑出眼淚,說 “現在我們都是魔鬼了”。可當泰珠發現變成吸血鬼要永遠活在黑暗里,不能見陽光,不能生孩子,突然反悔了,哭著求金神父殺了她。金神父把她綁在椅子上,像耶穌受難一樣,在她頭頂掛起十字架,然后用木樁釘穿她的心臟,鮮血濺在十字架上,像朵盛開的紅玫瑰 —— 他終于明白,愛到極致,不是一起下地獄,而是親手送她上天堂。
結局的雪,白得像神父的長袍。金神父抱著泰珠的尸體,走到結冰的湖面上,陽光升起時,他故意讓自己暴露在光線下,皮膚像紙一樣燃燒起來,他卻笑著說 “泰珠,等等我”。冰面裂開,兩人一起沉進湖里,血染紅了冰層下的水,像他們從未說出口的愛 —— 這哪是悲劇,分明是樸贊郁給宗教和愛情的一記耳光:上帝救不了的,就讓魔鬼來收。
寶子們,這電影哪是講吸血鬼?分明是在說 “人心里的鬼,比任何怪物都可怕”。金神父從圣人變成魔鬼,泰珠從受害者變成劊子手,他們的愛,是用鮮血寫就的《圣經》,每一頁都在問:當欲望和信仰打架,你到底站哪邊?樸贊郁把鏡頭懟在人性最骯臟的地方,讓我們看見:所謂的救贖,有時候就是把自己弄臟,所謂的愛情,可能就是一起下地獄的船票。
所以啊,別輕易說 “我能抵抗誘惑”。當你心里的 “吸血鬼” 醒了,連上帝都得靠邊站。就像金神父,他以為自己能掌控欲望,結果呢?還不是變成了愛情的囚徒,罪的傀儡 —— 這世上最帶勁的,從來都是那些不能碰的東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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