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市場有兩只手, 一只是看得見的手,一只是看不見的手。
看得見的手是辦公室中敲打鍵盤的手,這說的是政府行政權對市場的干預,林毅夫稱之為“有為政府“; 看不見的手是亞當·斯密的無形之手,它表現為市場自發的價格體系。
亞當·斯密的無形之手是市場本身的力量,比如房地產,2021年開始出現“限跌令”,這個“限跌令”就是有形之手,但是并沒有改變房價下跌的趨勢,有形之手干預的結果,改變了下跌的斜率,并沒有改變下跌的趨勢,按黃奇帆的數據,到 2024年銷售下跌了65%,價格下跌了40%,這就是無形之手的力量。
其實,即便“限跌令”有效,也沒有太大意義,這就是哈耶克為什么不支持計劃經濟的原因之一,辦公室精英可以計劃供應端,計劃不了需求端?!跋薜睢笔切姓盘枺皇鞘袌鲂盘?,它只會讓市場價格失去靈敏度,無形之手還是會用銷量腰斬打你的臉。
那么,政府不能干預市場嗎?
當然能,而且很必要,學界爭論的焦點不是能與不能的問題,而是在什么意義上干預的問題,即便弗里德曼和哈耶克,也不是在絕對意義上反對政府干預,張維迎形象的提法是“小政府、大市場”,其實它完全不是小大多少的問題,而是法無授權不可為的問題。干預主要是針對市場失靈的干預,如污染,不在企業的成本要素中,市場就會有成本“盲點”,政府制訂相關的標準,這是積極的干預; 但行政權不能超越法律。
民營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么?
是東村的市場經濟與大A一樣,要看政策市,民營經濟的生存空間不是市場決定的,如果行政權凌駕于市場規則之上的,市場預期就降低了,這就是信心的底層邏輯。
非市場化行為的干預 ,也會付出代價,只是沒人能去談這個問題而已。
市場的反應是資本沉沒,趴在銀行162萬億的個人存款,超過 了全年GDP的總產值,不投資也不消費,這是經濟需要解決的核心問題,一定要把潛在的生產力釋放出來,一定要讓民營重建信心。
然而,信心的前提是信任,創業也是有記憶的,要讓民營經濟重建信心,首先要走出塔西陀陷阱,做到以法鑒,法無授權不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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