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影《出走的決心》(2024)原型為何大吹特吹女性覺醒的幌子?為何不敢提工人階級呢?
李紅(原型蘇敏,詠梅 飾)的出走本質上是工人階級文化潰敗的縮影。她的家庭困境看似個體選擇,實則是整個階級在市場經濟大潮中失語的投射。就像劉師兄用科幻書寫工人命運卻遭平臺封禁,工人階級的敘事權早已被資本與中產話語的雙重鐵幕遮蔽。當工人創作被迫沉默,工人個體就只能在消費主義幻象中尋找虛假認同。于是,不勞而獲的矯情大媽開車離家出走都能被歌頌為追尋自我的狗屁劇本了。
從鞍鋼憲法到廠長負責制,工人階級不僅失去生產陣地的控制權,更在文化領域遭遇"認知殖民"。這種殖民如此徹底,以至于李紅將自駕游視為"階層回歸"的儀式——她佩戴車友遺落的圍巾,恰似殖民地的原住民佩戴殖民者的勛章。這讓人聯想到劉師兄作品被下架的荒誕:資本可以容忍小資情調的《三體》商業改編,卻對工人視角的再創作嚴防死守。
不過丟失了圍巾的,僅僅是自駕游的小青年們嗎?
君不見, 從紅色變成了XX。
卻不知道他們遺失的那條紅色的圍巾,紅領巾,哪兒去了。
工人該不該出走呢?
該!
但是該出走的人是誰?
僅僅是一個工人階級的家庭主婦嗎?
出走的話語權在誰手上?
誰有資格來敘述?
這是一個問題!
李紅活在壓抑之下,劇中李紅的丈夫孫 大勇是水利局的正式工,并且在省城工作。李紅去買菜,他一毛一分地算清楚并記賬,不過考慮到他們家庭經濟狀況,摳門更像是“注重生活細節”的艱難選擇。
所以,斤斤計較的孫大勇當然配不上沒有工作的大媽李紅啦。
但是曾經偉大的工人,現在更像是一種罵人的詛咒,跟農民并稱為“被侮辱的身份名詞”。更是在劇中被侮辱成了,沒有文化,不懂自由,沒有生活情調、窮酸漢子的形象。
可是翻B站,那么多催人淚下的視頻——尤其是《工人爺爺再救我一次》。這些視頻里面有,看得人也多,還有很多流淚的,可是現實里面,他們有什么很大的聲音嗎?沒有,只是緬懷,一聲不發罷了。
孫大勇啊,你看看你今天被污蔑成什么模樣啊!那些歌頌我們的人已經不在了。
放眼社會,我們經常看到以“女性覺醒”、或“個人主義”包裝的“出走”,看似是一種自我覺醒與追求,實則是無病呻吟,矯揉造作。但工人階級真正意義上的覺醒——集體性、歷史性、認識到自身作為勞動創造者的價值感——卻被有意無意地消解。
我們終將明白:工人真正的出走,不是逃離家庭的方向盤,而是掌握文化解釋權的方向盤。
誰為我們打造太空戰艦?
誰為我們保障衣食住行?
算了吧,都過去了。
他老人家就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我對他大喊:它們回來了! 他什么動靜也沒有,也許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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