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河南潢川的呂老哥剛滿62歲。本該是含飴弄孫、田間地頭自在溜達的年紀,一碗飯,卻成了他心頭的石頭——“咽不下去啊”。在當地醫院一查,醫生眉頭緊鎖:“怕是食管的問題,得去大醫院再看看。” 那年7月,呂大哥在省腫瘤醫院接受了手術,術后病理顯示:食管中段鱗癌。
手術算是順利做完了,命保住了。可人回到家,卻像被抽干了精氣神。140斤的壯實身板,眼瞅著瘦脫了形,只剩120斤掛在那兒。飯,只能勉強對付點稀的軟的;臉色蠟黃,精氣神兒蔫蔫的。村里老伙計劉大哥在村頭撞見他,嚇了一跳!
呂老哥嘆著氣和老伙計說了自己的事情,“他說你咋不去鄭州找袁希福看看?咱村好幾個在他那兒瞧的!人家是專看這個(腫瘤)的!”后來他回憶道。
2010年10月底,天有點涼了。呂老哥在家人的陪伴下,從洛陽一路輾轉到了鄭州,找到了袁希福老中醫。袁老仔細問了情況,搭了脈,判斷呂老哥這是手術以后“正氣大傷”,納差、消瘦為脾胃虛弱之象,脈弦示氣滯兼瘀,開方主要是調脾胃之瘀,兼解癌毒。
藥,就這么喝上了。一個多月后,11月底再來復診,家里人先樂了:呂老哥臉上有點血色了,走路也看著有點勁兒了!他自己也感覺:“是好些了,可還是吃不多,老吐粘沫子,咽東西還是有點卡…” 袁老聽完,點點頭:“脾胃的底子還沒全養回來,脾胃氣虛未全復,運化無力,痰濕內生....”袁老判斷呂老哥的病機仍以虛瘀毒為主,但痰瘀上逆突出。方子,又細細調了調。
日子在湯藥氤氳的熱氣里,一天天過去。呂老哥已經服用了80付藥,轉眼到了2011年8月,距離那場大手術,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再見到呂老哥,簡直像換了個人!雖然體重還是120多斤,可那精神頭兒和氣色,哪里還看得出是個大病初愈的人?呂老哥樂呵呵地說:“我啊,現在每天能繞著鎮上走兩大圈(將近10km)....現在啥都能吃了,咽得也順,就是…吃飽了老覺得胃里頂得慌,得時不時嚼片嗎丁啉。”袁老看著他中氣十足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是瘀毒還沒清干凈(瘀毒未盡),堵在中焦,氣走不順...我在調調方子..”
后來在村里,誰家要遇上類似的難處,呂老哥總會想起劉大哥拍他大腿那一下。“去鄭州尋袁大夫瞧瞧吧?” 聽說,村里人還常能看到他,穩穩當當走在鄉間小路上,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從一碗飯難以下咽,到穩穩當當地走了15年,日子也在呂老哥這穩穩的步子底下,延伸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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